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\"嘿，謝兄，最近在忙什麼呢？\"

謝木川盯著手機螢幕上標記的\"城管\"二字，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。

\"老兄，我已經多年不擺攤了，你就彆再糾纏了。\"謝木川無奈迴應，\"我還有事，先這樣吧……\"

\"等等！\"城管的聲音變得急促，\"擺攤多好啊，你怎麼不再繼續呢？\"

謝木川愣住了。

這簡直像是日出西山，一個城管居然鼓勵他這個昔日的小攤販？

聽這口氣，還想讓他重返江湖？

\"誘捕執法？\"

\"哪有的事？\"城管有點尷尬，\"我是真心請你回來，在我們二裡河大街的新步行街上擺攤。\"

\"……冇戲，我早就洗手不乾了，你要完成指標去找彆人吧。\"謝木川準備掛斷，以為對方是為了月底業績衝刺。

\"彆呀！我是誠心邀請，二裡河新規劃的步行街允許在指定地點擺攤，我負責那片區域，這是為了招商……\"

\"真的嗎？\"

謝木川心頭一動，他們家幾代人都做些小買賣，祖父還留下了一塊攤布，擺攤在他們家是家傳的手藝。

父親失蹤前，他也曾幫忙擺攤，大學期間為了生活費也曾擺過，那時就是被這位城管給查了。

自那以後，謝木川就冇再擺過攤，轉而安分地做起了銷售業務員。

\"現在擺攤，前三個月免攤位費，晚了可能就冇位置了。\"

\"有這樣的好事？\"

\"騙你做什麼？老謝，我當初掀你的攤子心裡一直過意不去，所以第一個想到你。\"

\"……好吧，今晚我就去看看。\"

掛斷電話，謝木川一躍而起，開始在家裡翻箱倒櫃尋找那塊攤布，祖傳的東西，實用得很。

找到了！

在雜物間裡，謝木川拖出一塊佈滿灰塵的方形麻布，上麵繡著太極八卦圖，看上去像是個算命攤。

他掂量著，抖落灰塵，結果被嗆了一下。

\"咳咳！\"

腳下一滑，他冇站穩，摔倒在地，手剛好磕在剝落的牆角，刮掉了一大塊皮。

\"哎喲！\"

謝木川痛得甩手，一滴鮮血旋即滲入攤布，微弱的光芒在布上閃爍，但痛得他無法察覺……

夜晚，二裡河廣場。

謝木川駕駛著五菱宏光停在了那裡，已有不少攤販開始叫賣，廣場上人潮湧動。

城管真的不管了嗎？

謝木川心中竊喜，連忙找個地方支起攤子。

然而剛鋪好攤布的瞬間，他的身體僵住了。

\"恭喜用戶啟動多元宇宙攤販係統，初次擺攤獎勵轉盤機會一次，是否立即參與抽獎？\"

一個悠遠的聲音彷彿直接在程楓的心底迴盪，他連忙環顧四周，隻見人群熙熙攘攘，無人對他投來半分異樣目光。

\"見鬼了不成？\"

\"非鬼也，乃多元宇宙攤販係統。請問用戶現在是否抽取獎品？\"

程楓再次一怔，緊接著，臉上掠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狂喜。

係統？竟然真的存在？我也成為擁有係統的人了嗎！

\"抽！抽！立刻就抽！\"程楓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。

過往的行人被嚇了一跳，扭頭看去，隻見路邊的小販手舞足蹈，口水差點流出來，口中不停喊著“抽抽抽”？

抽什麼呢？抽瘋了嗎？

\"哎，可惜了，這小夥子模樣俊俏，可惜腦子有點問題。\"

一位大叔牽著吃著糖果的女兒，刻意拉開了距離。

\"叮！恭賀用戶獲得強化版Vinci安全帽十頂！\"

\"嗯？\"程楓愣住了，\"Vinci安全帽？怎麼回事？好像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。\"

不過似乎也挺好，最近全國都要求騎行摩托車和電動車必須佩戴頭盔。

放眼望去，這片市場裡，大約有三分之二的攤位都在售賣頭盔。

抽到這個，銷售應該不成問題。

\"嘩啦嘩啦！\"

正思索之際，十個泛著金屬光澤、配有黑框護目鏡的Vinci安全帽憑空出現，一一落在了他的攤布上。

\"爸爸！他是神仙！\"

剛被帶走的小女孩回頭正好目睹這一幕，尖叫著不願離開，拽著爸爸的手不放。

\"什麼神仙？他是神經病。\"大叔轉身抱起女兒，\"再不走，神經病會把你吃掉。\"

\"可是...可是那個神仙哥哥一下變出了好多頭盔，好厲害。\"

\"頭盔？\"大叔定睛一看，隻見程楓排列整齊的十頂堅硬冷峻、閃爍寒光的Vinci安全帽。

\"看上去挺不錯的。\"大叔是個遊戲愛好者，正巧需要一頂頭盔，看到如此精緻的複製品，頓時挪不開步，\"我去看看。\"

\"小夥子，你這頭盔怎麼賣？\"

程楓剛佈置好，就有顧客上門，他心裡估摸了一下，回憶起係統剛剛告知的頭盔特性。

經過強化，這些頭盔的強度和韌性都非常出色，彆說子彈打不穿，坦克撞上去可能都難以壓扁，而且異常輕便，根本不像是這個世界的東西。

程楓略感難以置信，如果是真的，那價值肯定無法估量，但如果假的...該如何定價呢？

\"喂，問你呢，頭盔怎麼賣？\"

\"五百大洋。\"謝木川脫口而出，注意到中年男子麵露猶豫，他連忙補充道，“一分錢一分貨，你看這質地，這工藝，全是合金打造的，就算砸碎了當廢鐵賣也能值個幾百。五百塊，我這是開門紅的優惠價呢。”

中年男子摩挲著頭盔，又輕輕敲擊了幾下，“能不能再便宜點？”

他顯然被頭盔的品質吸引住了。

\"能便宜多少？\"

\"這樣吧，我出四百五十塊。\"

\"……\"謝木川一臉無奈，擺手道，“好吧，這生意不做也罷，您不妨去旁邊的廉價店看看，那可能更適合您。”

\"哎哎哎，彆這樣啊！\"中年人連忙說，“那就一百塊差價吧。”

\"五百，一分都不能少。\"

\"哼！黑心商人。\"中年男子拉著女兒準備離開，但見謝木川並未迴應，又悻悻然返回，“算了吧，五百就五百，我買了。”

說完，他遞過五百現金，拿起頭盔便走，還試著戴在頭上試了試大小。

儘管收到了錢，謝木川卻莫名有種損失慘重的感覺……

\"爸爸真酷！\"七八歲的小女兒拍著手歡笑，眼睛笑成了月牙形。

就在這時，一道光線在她的眼中迅速放大。

尖叫聲四起，一輛失控的轎車咆哮著直沖人群。

\"小雨小心！\"

中年男子幾乎是本能地將女兒推開。

他自己卻摔倒在地，眼睜睜看著車輪向他逼近！

變化突如其來，等人們回過神來，現場已是一片混亂，尖叫聲、哭喊聲交織在一起。

尤其是當大家看到車輪從中年男子頭部碾過的一刹那，所有人紛紛閉上了眼睛。

\"爸爸！\"

小女孩愣了一會兒，隨即放聲大哭。

謝木川難以置信，剛纔還在他麵前歡聲笑語的父女，轉眼間竟遭遇如此悲劇。

他呆呆地看著前方的事故現場，期待中的悲劇卻冇有發生。

\"咦？人冇事？\"

看著完好無損的三極頭盔下的中年男子，謝木川心中滿是震撼。

真的，係統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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