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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博大首先挺身而出,怒氣沖沖地質問謝木川。
\"你想做什麼?這是我女兒,沈家的事與你無關!\"
兩人目光交鋒,一個冰冷如霜,一個怒火中帶著一絲慌張。沈知意抬頭,腹部的疼痛讓她說話困難。
\"從今天開始,我不想再受沈家束縛,我已經說過,我不會嫁給任何人!\"
沈博大對謝木川咆哮,但後者並未迴應,依舊堅定地向前走。沈博大麵色陰沉,揮手下令。
\"攔住他!\"
立刻,二十多名保鏢在他身後排列,擋住了謝木川的去路。
沈博大冷笑一聲。
\"憑你的品行,妄想帶走我的女兒,若非看中你的醫術,你又怎會與知意有所牽連。\"
謝木川眉心微蹙,掃視著沈家的保鏢,輕歎道。
\"沈叔,這些人阻擋不了我,知意不願回沈家,我隻能帶她離開。\"
\"知意今日必須與吳家聯姻,唯有如此,沈家方可得救!\"
沈博大深深吸氣,彷彿述說著沉重的決定。謝木川將沈知意安置在地上,一手扶持著她,另一手取出一份契約,細觀其內,滿載著沈家被轉讓的產業。
謝木川言辭輕鬆,晃動著手中的契約。
\"沈叔,或許不必讓知意出嫁,也能挽救沈家。\"
隨即,他走向沈博大,遞上那份契約。沈博大看清內容,頓時氣息凝重,那些,分明是沈家的產業!
謝木川返回沈知意身旁,周圍人投來的審視目光讓他不悅,他向沈家人開口。
\"沈叔,現在我能帶知意走了嗎?\"
沈知意舊疾複發,站立間充滿焦慮,麵色慘白。她不清楚那些紙張的含義,但從父親的神情看出,它們對沈家至關重要。
謝木川在她眼中變得深不可測,他是如何積累財富?是靠治療他人賺取的嗎?想到此,沈知意握緊了他的手,一個男子願意傾儘所有為她,足以讓她托付一生。
沈博大看完契約,激動不已,幾乎站立不穩,他怒笑道。
\"謝木川,你的如意算盤我明白了,竟用這種方式帶走知意,真是卑鄙無恥!\"
謝木川還未迴應,沈知意已搶先開口,捂住腹部,顯得極為艱難。
\"我說過,我要脫離沈家,不再接受你們的包辦婚姻!\"
話語耗儘了她的力氣,她閉目倒向謝木川,麵色如雪。
\"知意,知意!\"
眾人見狀慌亂,唯有謝木川麵色陰沉,抱起沈知意,兩道透明的蛛絲環繞周身,穩步前行。
沈博大見謝木川堅決帶走她,怒吼道。
\"放下,她是我女兒!\"
謝木川瞥了眼憤怒的沈博大,嘲諷道。
\"她是你的女兒,不是你的工具嗎?\"
\"胡說,我隻是為她考慮。\"
謝木川不再理會周圍的人群,堅定地向前邁步,天蛛絲在他周圍編織成一道無形的屏障,任何試圖接近他的人都被輕巧地隔絕在外。
一名保鏢身體魁梧,觸碰到那看似透明的天蛛絲,隻覺一股微弱的阻力阻擋著他,卻無法捕捉其蹤跡。他緊握一根蛛絲,試圖用力拉扯,結果力氣過大,手掌被割去一塊肉,血流滿地,情景令人震驚。
目睹這一切的賓客議論紛紛。
\"還冇碰著他,手怎麼就破了呢。\"
\"這個...不清楚,可能隻是想讓開路吧,不想和沈家起衝突。\"
\"吳家這次顏麵儘失,我看他們不會輕易放過沈家,特彆是現在沈家元氣大傷。\"
謝木川未受身後議論影響,繼續前行,懷抱著沈知意,直至抵達自己的車前。他將沈知意安置在後座,注入一絲玄氣療愈她的傷口,隨後駕車離開。
沈知意依然昏迷不醒,而小欣兒從玉笛中飄出,身著紅色薄紗裙,坐到了副駕駛座上。
\"謝大哥,知意姐姐以後也會和我們一起嗎?\"
小欣兒的話語中透著淡淡的憂鬱,謝木川專注於駕駛,並未察覺她的神情變化。
\"嗯,以後你在學習上有疑問,可以找知意姐姐幫忙。\"
她頑皮的神色此刻消失無蹤,隻剩乖巧的嘟囔,聲音小到謝木川聽不見:
\"我想問知意姐姐,怎樣才能讓你隻喜歡我一個,她會教我嗎?\"
說完,她又返回了玉笛之內。謝木川駕駛途中打開了係統麵板,一個閃爍著電流的藍色介麵懸浮在眼前,充滿未來感。
趁著開車的間隙,他找到了功德點,僅需一個功德點就能讓他晉升至五級!
係統的聲音變得柔和,輕聲詢問:
\"是否確認使用功德點兌換經驗值?\"
\"兌換!\"
\"是否確認晉升至五級?\"
謝木川在心中默許,刹那間,藍色介麵變動,電流閃爍更加頻繁,其餘基本未變,新增提示:天庭物品已開放。
天庭物品?謝木川抬頭望向藍天,天庭的存在並非虛幻,畢竟他已經見識過陰間的景象,天庭的存在也就不那麼難以接受了。
回到家中,空蕩蕩的環境讓謝木川略感不適。許慧英見沈知意在醫院傷勢好轉,認為住在城裡不如鄉下,於是獨自返回家中。
這其中也有謝木川的原因,他無暇陪伴許慧英,就連吃飯也很少回家。這樣的情況讓謝木川鬆了口氣,不住在一起或許更好,每天這樣太過緊張,萬一讓老人受驚就不好了。
他開啟係統介麵,好奇地探查新更新的內容,瞬間搖頭苦笑,哎呀,係統,你這是在逗我吧?
這次的貨品竟然是護符,真是讓人啼笑皆非,誰會傻到買他的護符,不把他當作騙子驅趕就不錯了。他無奈地撇撇嘴,決定這次不出攤了。
次日清晨,沈知意慵懶地倚在沙發上,饒有興趣地聆聽謝光頭講述謝木川的故事,她的氣色明顯好轉,看到謝木川走近,她笑容燦爛地打了個招呼。
“大師兄好,不知你的這位徒弟說的是真是假,我在昏迷時,你竟然偷吻了我。”
謝木川的臉色瞬間陰沉,心底暗罵不已,看來這個謝光頭的徒弟不行啊,怎麼啥都往外說。他隻好尷尬地笑笑迴應。
“哪有的事,那都是為了救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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